两人吃了下午饭才出了院子,白艳红一脸喜庆的往外走,田不厉也一起跟着过去,打算凭借先生的脸面把这事情定下来。
到了四五点钟的时候,两人来到了镖局的大门处。
田不厉刚刚靠近,两个练武的健壮汉子就厉声呵斥道:“你是什么人?!”
田不厉靠近说道:“两位大哥,我叫田不厉,是县里的读书人童生,前来拜会庄主。”
在说话的时候,田不厉靠近两人,在两人注视下掏出了十几枚铜钱。
听到是叫田不厉,又说是童生,再加上白艳红还站在旁边,两个汉子一听就知道是谁了。
“我们庄主不在,我听说庄子里都说去年雷管事赶出去一个读书郎,今年中了童生。”
看着田不厉递过来的铜钱,张虎微笑着收了起来。
田不厉客气的说道:“是我,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我今天找庄主是想问一些事情,劳烦大哥通报一下可好?”
张虎笑呵呵的看着田不厉,“是问这个女人还有张霞的事情,还是问别的事情?要是问别的事情,我就给你跑一下。”
田不厉露出意外的神色,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,“是张霞和白艳红的事情,之前两人接济过我,听说她们出了事情我就来问问。”
张虎迅速笑呵呵的打量这个少年和旁边的白艳红。
“我和张霞是一个村的,庄子里这两天在找那几个女人藏的钱,你的事情镖头肯定知道,你还是回去吧,别惹事。”
“要是有情义,以后她们去妓院的时候你捧个场就行了,又不是卖去外地,我也少不了捧个场。”
“我看你这人厚道才和你这么说,你要是非要去找雷管事,非要在这里不走,被镖头和几个师兄弟知道了,少不得找你麻烦。”
白艳红脾气不好,可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和这种武夫较劲,就没说话。
田不厉面色如常,耐着心坚持说:“还请大哥帮我通报一下,我这人记恩不记仇,我家先生二月考了县童生案首,这月又考中了府里秀才。”
“白艳红和张霞之前买的宅子就是我家先生的祖宅,前日子她们送给我,我又送给了先生,先生记得两位姑娘的恩情,我也记得。”
张虎听到田不厉的先生中了秀才后,态度就变了,“好,你等着,我去通知雷管事。”
过了十几分钟,一个满脸不高兴的老头走了出来。
“田哥儿出息了,现在给秀才当了跑腿,大晚上的,还敢来我们福远镖局买人了!”
田不厉客气道:“雷管事误会了,两位姑娘对我有恩,听闻她们最近有难处,我岂能置之不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