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毒可能解?”十八娘这话一出,又是四双眼睛望着她,阿来在一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“你怎么知道是毒?”那二人齐声问道,沈耀顿了顿,又接着说道:“当年御医说是断了脊梁。”
十八娘皱了皱眉,“祖父同我说的,母亲当时也身中剧毒。”
原来这些沈耀竟然不知道的!那祖父为何十三年后,又透露给自己知道,他在谋算什么?
沈耀想不透,十八娘也想不透。
“自然是能解,不能治的病我是不会治的。”崔闽说着,从药箱里拿出一整套寒光闪闪的银针。他这针与寻常的不同,竟然每一根上都带有血槽,看起来颇有种邪佞的感觉。
十八娘心中一喜,却也是无语,感情你的神医之名是这样来的?会治的就治,不会治的拒了!
“阿来,拿盆来,放血。”崔闽说着,将那银针在泡在一个大银瓶里。又扭过头对十八娘说,“能掌灯否?”
十八娘摇了摇头。
崔闽哼了一声,说道:“那扎错了我可不管。你且扶着他点,疼着呢。”
庸医!然而人在屋檐下,不的不低头!
十八娘赶忙过去扶住了沈耀,崔闽一撸,将沈耀的裤腿卷了上去。阿来见不用自己掌灯,乖乖的站去门口,警戒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