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娘说着,像是一根定海神针一般,站在哪里。
沈耀什么都好,聪明又多谋,就是心太软。而在世家里,心软的人,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
“十八,我知道了。”十八娘知道的,他又何尝不知?“走罢,李谦之得了些好的君山银针,也让你尝尝大兄煮的茶。”
十八娘转了转眼珠子,问道:“李谦之我听过,好似在青山书院里,他就有如玉君子的美称,不争不抢的。大兄和他关系不错?”
沈耀点了点头:“我们是童年,他又是赵郡李氏的,倒是谈得来。他品性不错,就是胸无大志,这次科举,也就是无趣才来考一考,已经让家里头帮谋外放了。”
无趣一考就考上探花?李谦之要不是真得淡泊名利,要不就是心机深沉,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。
而且还谋外放了!十八娘摇了摇头,将原本想要说的话,咽了回去。
另一边的孔景娴,回到了屋子里,沈瑜正躺在床上呼呼的大睡。
丫头已经帮他清理干净了,睡着的他看起来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良人。
孔景娴坐在梳妆台前,着看镜子里的自己,伸出手去,摸了摸自己的发髻,已经是妇人了。
她咬了咬嘴唇,走到床前,将手伸向沈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