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上一下子像是炸开了锅一样,叽叽喳喳的议论纷纷。
沈耀站在兵部那群人的最后面,没有说话,神情莫名。
“不知道沈爱卿怎么看?”赵义看着沈泽,依旧不停的转着手里的玉扳指。
沈泽脊背发凉,对着沈瑜就是一通呵斥:“黄口小儿,莫要妄言。一切自有陛下定夺。”
沈瑜两腿一颤,跪倒在地。
又有几个平时与朝华夫人亲近之人,跪下奏道:“臣等奏请陛下封朝华夫人为王。”
那些墙头草们一看形势大好,也跟着跪下道:“臣等附议。”
赵义看着跪下去的乌拉拉的一群人,没有说话。
张问天横眉怒对,一跳三尺高,指着沈瑜的鼻子就开骂:“无耻小儿,这么殷勤,莫非是某人的入幕之宾?朝华夫人未立新功,岂能无缘无故封王?堂堂七尺男儿,跪舔女子,还有没有廉耻!这等奸佞小人,我等不屑与你同朝!”
沈瑜被他骂得脸色苍白,满头大汗,险些瘫倒在地。
不是说,皇上明示沈耀让他上奏为朝华夫人请封吗?他如今所作所为,应该正合圣心才对,怎地皇上还不发话呢?
说着,张问天又一下子蹦到赵义跟前,跪地痛哭:“皇上,朝华夫人养男宠,包戏子,天天酒池肉林,一年消耗比皇宫内苑还多,这是颠倒伦常,对百姓不仁!”
“身为女子,霍乱朝纲,对皇上法令指手画脚,这是藐视天子,对皇上不忠!妲己褒姒之流,岂配为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