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琴抱着头,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泽。
沈耀也站在原地,左右为难。正在这时候,沈庭走了进来,今日鲁国公唤他去说事儿了,才刚刚回来,见到这剑拔弩张的样子,完全摸不着头脑。
“这大夜里不睡觉,都在干什么呢?父亲,你怎么又骂琴娘了?”他说着,快步走到了沈琴身边,将她扶了起来。
沈琴却是扑到沈庭怀中,哇哇大哭起来。
“那张庚帖的确是不见了,这怎么能怪我?父亲你若让我死,那我就去死好了。”
沈泽却是冷笑。把谁当傻子呢?
就她那个手段,连武将家的夫人都能看出来,别说沈泽和秦昭这样的人精了。
秦昭把庚帖放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,它怎么可能就不翼而飞了?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?
“你若是不想嫁徐武,为何不早些与我提出来?将人家叫到家里来,用刀子戳心窝子,就是你作为沈家女的教养吗?你当真以为皇子妃是那么好当的吗?为父把话撂在这儿了,你日后成了赵家妇,切莫回来求我沈泽站在二皇子一边。”
说完,沈泽一甩手,切底的走掉了。
与其日后骨肉相残,不如今日就画地为界,从此楚河汉界,两不相干。
秦昭苦笑道:“都是我的错,若是我一直拿着庚帖就好了。琴娘今日在镇平王府还没有看够么?李子君被赐婚四皇子,她心有戚戚;李子芬嫉妒嫡妹,自请和亲,就算当了公主压过李子君一头,却是用余生换来的。你看在眼里,为何要重蹈覆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