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这档子事,宴会也开不成了,一些关系并不亲密的人都纷纷起身告辞。
只有十八娘和郡主还有沈玉,作为娘家人,留了下来。
不一会儿,二皇子便领着太医闻讯而来,只见他双目通红,浑身酒气,他冲进屋中,一把抓起床上的沈琴,怒道:“我叫你不要出门,安安分分的在家待着,你非要弄什么菊花宴,现在可好,我的嫡子呢?我的嫡子呢?”
沈琴被他这么一吼,连哭都忘记了,愣愣地看着他,“你吼我?你竟然吼我?孩子被人害了,我是最伤心的,你作为父亲,不为孩子报仇,反而吼我?”
二皇子却是将她一推,撇过头去,对着太医说道:“你且帮她看看,我的嫡子还能保住么?若是不能,得养多久才能有嫡子?她到底是为什么落胎的。”
太医偷偷的看了郡主一眼,给沈琴搭了搭脉,“已经太迟了,皇子妃是中了虎狼之药,孩子已经没了,我开个方子,叫人煎服喝了,得把残血排出来。”
他说着,又看了看沈琴的脸色,硬着头皮说道:“这小月还是要坐的。而且皇子妃贪凉,本来就有宫寒之症,怀上这一胎,已是运气。如今又被人下了大量的红花,伤了宫。可能需要调养几年,方能有子嗣。敢问皇子妃,之前可闻过什么特别的味道,用过什么特别的吃食?”
沈琴一听,险些晕厥过去,她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你胡说,我若是有宫寒之症,怎么之前没有听你们提起过?我这胎怀得稳稳当当的,也就是被那些贱人给害了,孩子才没有的。”
二皇子一听,脸黑得像锅底一样,当着郡主和十八娘的面,便一甩袖子,跑出门去了。
沈琴看到他远去的背影,一脸的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