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的确是很,长安城中的勋贵们,那是又好气又好笑的,硬着头皮去送了银子,烧了炷香。
十八娘递给她一个帕子,她抹了抹嘴,又接着说道:“自打听说你们家侯爷要出远门,他就死乞白咧的求陛下让他同去,但是陛下怎么可能同意,让他麻溜的滚回来了,这不还在家里头闹腾呢。我娘进了宫去给皇后娘娘守灵,我就遛到你这儿来了。”
十八娘吃完一个,自觉饱了。烤红薯这东西就是,闻起来分外的香甜,吃到嘴里却又不是那么个事儿了。
“这事儿是有些怪道,你可遣人看仔细了,别让你哥哥着了什么不三不四的道道。”十八娘用温热的湿帕子擦了嘴和手,皱了皱眉头,提醒徐窦道。
徐武这事儿,她心中也觉得怪怪的。她也希望自己是想多了。
徐窦一听吓了一大跳,“你说得极是,一会我回去就让三郎去打探一番。对了十八娘,你可在长安城里设了施粥的棚子?这又是大雪又是地动,我娘要进宫腾不出手来弄这事儿,让我同你一道办了,就照着你的来就行。”
十八娘笑了笑,“我在长安城外,咱们温泉庄子那儿施着粥呢。长安城中,二皇子殿下的粥棚子多得都快迈不动道了。我想着就和之前一起打牌的几位夫人一道,改施御寒的衣物了。”
两人正说着这事儿,突然见东珠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,连身上的雪水都没有来得及抖。
“东珠,出了什么事儿?可是那施的御寒衣物有什么问题?”
东珠摇了摇头,“咱们的没有出事,别人的就不好说了。小娘可记的同咱们谨记米粮铺子一直过不去的那家黄记粮铺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