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他们描述,应该是禁卫军。”北流说着,将手中的一个红黑相间的木漆盒子放到了小桌子上。
如今出了事,却又悄无声息的处理了,处理的人不是二皇子府的人,反而是禁卫军?
北流见十八娘眉头紧皱,将那木漆盒子往十八娘身边推了推,“小娘,你何必操心琴娘的事,她好了,您也沾不上她的光;她若不好了,说句难听的话,您现在是李家妇,怎么着也牵连不到您了。”
十八娘笑了笑,“是这个理儿。是我着相了,她出了事儿,应该不敢那么大胆了。我只是隐约觉得,这事儿到最后还是会牵扯到我身边的人,有不好的预感。你们知道的,我的一向是好的不灵,坏的灵。”
她说着,用手指了指面前的盒子,“这是什么?”
“刚才奴进门的时候,在巷子里看到了王家六郎,他在那雪地里,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,都成个雪人了。见了我便问小娘可好些了,然后给了我这个漆盒子,说是一些解闷的话本子。”
十八娘的笑容淡了几分,“你把这盒子拿出去放书房里吧,都快年节了,我哪里有功夫看什么话本子。”
北流还想说话,却见南枝对她摇了摇头,又把话缩了回去,出去干活了。
……
十八娘这头里放下了沈琴的事,那头的沈玉却是气得将那一把玉扇掷在了地上,摔了个粉碎。
“香菱,你说沈琴和沈十八娘那两个贱人,怎么就那么好命?沈琴明明又丑又蠢又爱占小便宜,被黄家人轻轻一骗就上了当,害死了人,结果呢?她还是人人称赞的未来太子妃,百姓们齐齐夸奖的观音娘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