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窦见北流着急,心知十八娘府里头当真有事,赶忙点了点头,“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,派人支会一声即可。”
十八娘无心情与她多言,点了点头,领着西屏和北流快速的回了冠军侯府。
整个院子里与她走之前已经截然不同,扫雪的下人们已经驱散开来。
南枝着急的站在房门口张望着,东珠也搁下手里的算盘。
南枝一见十八娘,哇的一声就哭了,“小娘你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?当年在范阳孤苦伶仃,好不容易来长安,又被武夫人欺负。如今大人疼爱你,侯爷也待你情深意重,腹中又有了小公子,奴还以为你时来运转了。可是侯爷他,他怎么能死了啊!”
十八娘抹了抹眼睛,强作镇定的稳住了身形,“可是真的?把李昭平写的信,拿来我看。”
自从李子期去了巴蜀之后,便隔三岔五的给十八娘飞鸽传书,书信来往得十分勤密,上次传书还说好着呢。
巴蜀此番地动极其严重,甚至在李子期去到之后,又有几次余震。
只是去的黑羽卫都武艺高强,非一般的府兵可比,又有充足的钱粮在手,还有回春堂的大夫从旁协助,李子期去了一切进展顺利,很快就救出了不少人,并将那些灾民都寻了好一些的村子安置了。
李子期上次还逗乐子,说巴蜀的百姓要给他修建冠军侯庙呢!怎么会,怎么可能就突然死了?
南枝颤抖着手,将那纸条儿递给了十八娘,十八娘快速地打开一看,只见上头写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