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平王说着,满眼都是期待。
如果说李子期只能给他留下一条根的话,他希望是李子安,而不是那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。
毕竟这年岁,要夭折一个孩子,实在是太容易了,可能随便一场风寒,他便绝了后嗣。
李子期却是摇了摇头,“你想说便说,不想说就算了。我姑母既然在遗书中都没有提到那个孩子,想必是她已经妥善安排好了,不愿意再提及。既然如此,我又何必将这段往事再翻出来。”
毕竟未婚产子,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而言,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。
李贞贞产子的时候,能够有郡主的师父接生,那时候她也颇有身份地位,不可能随便的把孩子给处理了。
要不孩子已经死了,要不就是交给了她十分信赖的人。
不然她既然有时间写遗书,为何不让所谓的好友“武归”去替她寻找那个孩子呢?
更何况,从镇平王嘴里说出来的事情真相,也不一定就是真相。
镇平王显然没有想到李子期的反应如此不合常理,顿时一肚子的话堵在嗓子眼里,上不得上,下不得下的,不知道做何反应才好。
他思来想去,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打动李子期的筹码,只得颓唐的垂下手去。
一时之间,整个院子里竟然沉寂了下来,只听得一些蝉鸣之声,呜呜哇哇的很是让人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