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月请了三天假。
不过周末的清晨,就被音乐声吵醒了。
顾兆野酷爱重金属音乐,私底下赞助了许多乐团的演出,每每举办聚会,那些一票难求的乐团都争先恐后的来顾宅演出。
他性子跳脱,爱玩爱闹,喜欢把狐朋狗友叫到家里来,顾夫人纵容他的行为,觉得顾兆野就得和圈子里的同龄人处理好关系。
顾夫人甚至多次提醒他邀请萧景润,顾兆野撇撇嘴,“不是一路人,玩不到一块。”
顾夫人叹气,“景润那孩子和淮安,君越就能玩到一起,他不和你做朋友,怕是觉得你心智不成熟。”
这也是把江稚月放在顾兆野身边的主要原因,儿子这么能惹祸,总要有聪明人为他善后。
顾夫人忙着购物度假,交际,还要严防死守顾父弄出私生子,收拾一些不长眼睛妄想登堂入室的情妇,她的时间部分献给了自己,部分献给了婚姻,留给顾兆野的自然不多。
说起来,还没有江稚月和他相处的时间久。
顾兆野听到这句,气得把音乐声调的更大,顾夫人便问起江稚月生病的事,顾兆野脸色这才好看了点,道:“她是普通发烧感冒,已经没事了,我叫人熬了药。”
“哦,原来我家兆野了解的这么清楚啊。”顾夫人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,眼底深处的光变了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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震耳欲聋的电音摇滚乐,江稚月紧锁门窗,隔着很远一段距离,都听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