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月不想在这和他纠缠,从前面发生的事情来看,一点都不意外他不高兴了会把小孩的轮椅掀翻。
他们这些人都是随心所欲,至于其他人的尊严和生命,不值一提。
江稚月在这一刻可以深刻感觉到秦肆毫无同理心的病态,那种极致的病态在他眼中不分男女老少,他天生不具备这种东西,也许又是生来养尊处优,让他无法在环境里衍生这种东西。
“放手。”江稚月跟他说,“一会儿演奏会就要散场了,秦少爷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独处吗?”
“你在威胁我?”秦肆眉头轻挑,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,目光森冷异常,冷冽几乎得要凝成实体。
江稚月真希望他哪天跌落到贫民窟,体验一回人间疾苦,或许才能让他收敛这种让人窒息的高傲。
“如果我真的有哪里做得不好的地方,我希望秦少爷高抬贵手,不要跟我计较。”江稚月放轻了语气,灯光下,随着呼吸起伏,胸口也在颤动。
那如羊脂白玉一般细腻的肌肤,在束腰的白色长裙下,曼妙身姿诠释的淋漓尽致,天鹅颈白皙细嫩,胸前饱满,盈盈耀眼。
秦肆以俯视的角度,尽收眼底。
他薄唇冷勾了下,“这句话,你上次说过了。”
江稚月实在是不知道哪里得罪过他,非要说得罪他的话,那就是她不应该因为顾兆野的缘故,出现在了秦肆面前。
走廊里复古的钟声响起,一首演奏会用时三个小时,钟声第二次响起时,便代表着演奏会要结束了,江稚月很清楚剧院的规则。
她可不能在散场的时候,被人看到和秦肆在这里纠缠不清,就在这个时候,走廊上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。
似乎是一道中年女人的声音,“秦少爷,您怎么在这里,您这是.......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