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君越听见了她的声音很细很小地问,“会有人知道吗?”
男人薄唇止不住微翘,“不会。”
江稚月已经精疲力竭,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躺在睡袋里,她脑袋里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。
楚君越喉结上下滚动。
他一直静静地看着她,身上的大衣连一颗纽扣都没有解开。
这一夜,格外漫长。
江稚月翻来覆去的根本睡不好,心里围绕着一股很不踏实的感觉,处在半梦半醒之间。
她睁开眼会下意识的看向身侧,有没有多出一个男人的身影。
模模糊糊的,似乎看到楚君越一直坐在旁边,他好像感觉不到寒冷,一只手撑着头,一只手的指尖夹着未点燃的香烟。
他沉静的犹如一座大山。
江稚月的头越来越痛,小嘴呜咽的刚要忍不住发出声音,便被男人的大掌捂住。
她更难受了,还觉得委屈。
楚君越摸了下她的额头,烧没退下去。
她体质太差了,贫民窟出生的小孩都是如此,先天营养基础不良。
这种在儿时的亏空,后天很难补上来,加上她的处境并不太好,生理心理一直背负着双重压力。
“不想让林仙儿知道,就不要发出声音。”楚君越感受到了掌心的湿润,强烈的头痛袭来,让女孩的眼底雾蒙蒙地,泛起了水汽。
楚君越知道她神智不清醒,他的手指下滑,反复地抚摸她嘴唇,看她像小狗一样微微张唇,舌头碰到了指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