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决心不走,因为溪水里的鱼都太肥了,水质干净,肉质肥美。
晚上太冷了,江稚月打算做一锅鲜美的鱼汤。
“会长,你钓到了几条?”江稚月立马瞄了眼男人的位置,篓子里空空如也。
她觉得这话题有些尴尬,又道:“这里离营地很远,还有两个小时,太阳就要落山了,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。”
萧景润淡淡地睨着她,唇角轻勾,将遮阳帽往上抬了抬。
他把阴凉处的位置让给了江稚月,江稚月委婉拒绝,男人便不再强求。
严格来说,萧景润没有欺负过她,也没有那些不好的举动,江稚月应该不会感到那么排斥。
但她和他之间,莫名总是有一种尴尬。
这可以追溯到迎新晚会,他选她做了舞伴。
她也清楚牧莲生的目的,希望萧景润和特招生发展感情线,这个世界门第观念,看重的极为变态。
萧景润要和特招生有了感情,他立马就会被萧家踢出继承人的名单,沦为家族的弃子,并且即便是弃子,他也不可能和特招生在一起。
明知道对方不怀好意,萧景润却由着牧莲生胡来,所谓的要把危险扼杀在摇篮,在萧景润的观念中不存在,他很喜欢迎难而上。
这样的人,要么是拥有充分的自信心,要么是他心中还有别的打算。
江稚月要避开做棋子的命运。
她最好的做法,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一切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