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凶猛，其实只是裹挟上柔和的灵力，将她轻飘飘的送出去罢了。

“呀，干爹真勇猛，第一天就开始教训女儿了。”

韩雪扮了个鬼脸，嬉笑着跑开了，主要她害怕真的惹怒了程道，一个生气不小心把自己给拆了。

程道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韩霜和石艳儿，眼中意思不言而喻。

是自己出去，还是我送你们出去！

韩霜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，但是眼神和细微表情，如动态画册一般，变幻过无数种表情，贴上个脸谱就可以表演变脸绝活了。

石艳儿则是眼珠滚动，一看就没憋什么好主意。

“走吧，”韩霜第一次开口，语气中带着淡漠，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，牵起石艳儿的小手，便往厅外走。

“近些日子，艳儿丫头跟我睡，你可莫要来寻她……”

声音从门外传来，程道刚喝进去的一口茶水，瞬间喷涌而出。

这摆明了是给自己和程夫人创造机会啊，果然闷不吭声的女人心思最复杂。

等人都走了，程道这才松了口气，再次端起茶盏，发泄似得灌了一口。

“呵呵，小家伙，左拥右抱的滋味不错吗……”

“噗——”

这一杯茶，终究是没能进入程道腹中。

程道神色一凛，下意识调动全身灵力，做出戒备的姿态。

心中细一品味，顿觉耳中声音有些耳熟，这不正是当初替她挡下天劫时，那位女子的声音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