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文杰记得不管是钱开,还是其师弟徐真人都有自己住处,一个有自己的房子另一个有义庄,也没风餐露宿。
“啊?这……”
“隔夜钱计算的是我的总资产,还是我手边的现金?如果我现在手里有100块大洋,但是我欠了别人101块大洋,马上就要去还钱,这100块大洋本就不属于我,那还算不算是隔夜钱?”
“啊?”
“如果不看总资产只看现金,我手里有100块大洋,但在天黑之前我借出去了,等到天亮我再收回来,那算不算隔夜钱?”
“啊?”
“如果我今天赚了100块大洋,但是别人压了我的账没及时给钱,等一个月以后才给,这钱算不算隔夜钱?”
“啊?”
“如果我用这100块大洋买了香烛元宝纸钱,就像你家里囤着的那些,然后第二天再全都卖掉,算不算隔夜钱?”
“啊?”
“如果……”
钱开头昏脑涨,一个是他听不太懂谭文杰的问题为何如此犀利,这种情况他也没遇到过啊,以前都是有钱就花,没钱的日子比有钱的日子多。
另一个则是满脑子都只能听见100大洋,100大洋,100大洋……
知道你有钱,但举例的时候能不能别用100大洋啊。
“我如果不拜师,只学法术呢?”
总算有一个钱开能回答的问题了:“啊?这、这不合规矩,而且谭少不入门你怎么可能学得会法术呢。”
谭文杰:“我加钱!”
这一刻,在钱开眼中,谭文杰金光闪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