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麟祥急的抓耳挠腮,觉得眼前男人连花生仁大小都没有,这么浅显简单的道理怎么不懂呢。
“怎么没关系,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淫妇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种!我家又一脉单传,生下孩子以后,10万两肯定便宜他们了!”
谭文杰只觉得自己今晚见到的蠢蛋比他一辈子见到的都多,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以质量取胜。
孤儿寡母,10万两银子,而且还是存在本地乡绅那里的,当真以为乡绅是银行,说存就存说取就取?也不对,就是银行你想取也不可能取出来。
那可是10万两。
就连清如水,明如镜,视钱财如粪土的包龙星都扛不住,一群乡绅会大公无私拿出来?做梦也要讲基本逻辑的。
马麟祥的10万两银子是臭的?拿了会起湿疹?白花花的银子,就是真掉进粪坑里,也有人争先恐后跳进粪坑里捞出来花。
别说孩子不是马麟祥的,就算真是马麟祥的种,不出几天时间,那大肚婆,连带着她的奸夫就会因为思念亡夫,后背中数刀自杀殉情,且到时候死了人都会悄无声息,无人报案,不了了之。
民不举官不究的时代,每年死于各种手段的人层出不穷。
当初吃谭文杰绝户时的那群父老乡绅,也有一部分和马麟祥所说的乡绅重叠啊。
听完谭文杰的简单分析,朱大肠已经大脑宕机,无法处理问题,这部分内容超过了他的大脑处理范围,超频了,嘴上只是说不可能,父老乡绅都很好说话和蔼可亲的。
安妮还在用只言片语拼凑故事内容,模糊有个大概故事梗概,可她发现提及吃绝户时,谭文杰好像看了自己几眼。
至于马麟祥则哈哈大笑:“大人,你说的是真的?恶人终有恶人磨啊。”
他畅快了,但很有可能是装的,只想糊弄坑骗谭文杰,毕竟鬼话连篇,人死以后变成了鬼,便和人类不是同一个物种了,用科学一点的方法说,就是没有了各种激素影响,思维方式和生前将变得大不一样。
用灵幻一些的方法说,鬼会被死前的怨气、恨意裹挟,做事风格大变,更容易做事极端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
若一只鬼和生前表现的一模一样,说明此鬼已经有道行,不会被阴气影响,但更大可能还是对方擅长伪装,马麟祥绝对属于后者,他才刚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