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爷,官爷,这是防身用的,防身用的”男人吓得忙说道。
那大汉劈头盖脸的刀背铁尺已经打下来,打得这男人很快也哀嚎滚到在地。
“呸。”大汉们这才收手,往那滚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三人啐了口,低声骂道,“让你们吃了豹子胆瞎了眼敢谋劫不该谋劫的人。”
搜车的汉子下来了,示意搜完了。
“既然没有私盐,但是带着兵器。”为首的汉子摆出一脸正义的样子,叉腰说道,“那就不归咱们盐巡司管了,绑着,送知县衙门吧。”
“哥,是知州。”有人提醒道。
“哦,还没到解县境内,那就送知州衙门。”大汉说道,对于路边解县界碑根本看不见一般,一脚踢起那尿裤子的车夫,“起来,赶车,你替我们盐巡司送去。”
丝毫不担心这车夫敢半路放人,事实上车夫想都不敢想这个。
车夫浑身发抖,但动作却很迅速,跳起来抓住马缰绳,得得的调转马头。
大汉们三下两下把这三人就用搜出来的绳子绑了,扔在车上,让车夫吃惊的是,那搜出来的钱并没有按照常理由这些人装起来,而是一并扔到车上。
这还真的是大公无私了?
“走,走,快送去,别耽误了爷们的正事。”汉子们喊道。
车夫不敢停留,也不管车上几人的死活,拼命赶车向河中府去了。
直到这时,一直在路边趴着的一个人才拍拍身上的土,站起来。
“这下够这几个孙子好好喝一壶了。”他咧嘴说道,眼中带着满满的钦慕看着这几个汉子,目光在他们的兵器上巡弋。
什么时候他才能也穿上这一身衣裳,拿着兵器,而不是做个杂役,伺候完师爷,又跟踪一个姑娘家,遇到可以挺身而出的机会,但偏偏自己没兵器,对付三人不一定能胜,只得还得禀告大人请别人来护。
这哪里是男子汉大丈夫干的事,男子汉大丈夫,就该跟在大人跟前练武扬威,或者遇贼杀人丝毫不眨眼。
“保管他们这辈子不敢再踏入咱们河中府一步。”汉子们哈哈笑道,带着几分难掩的得意自信,更引得那小盐丁一脸艳羡。
“走了走了,回去复命。”
大家招呼着大步沿路向解县而去,北风吹起尘土,很快掩饰了地上的血迹,一切又恢复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