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瑾皱眉,面色不善,“祖母,我要回京,亲自质问谢晋意欲何为?”
老夫人思索片刻,摆了摆手,“小事情,你亲自过去,小题大做,毕竟两家还是亲戚。”
“不过,这事情也不能这么算了!来福,把徐管事和王麻子送到谢家,问谢晋这是何意?”
“是,老夫人。”来福应下。
翌日一早,来福再次回城。
当着谢晋的面,送还徐管事和王麻子,来福说道:“谢将军,谢夫人的奴才毁我长宁侯府试种的番邦庄稼,我家主人不明白谢家这是何意?”
谢晋认识徐管事,是顾惜蓉的陪房。
这事情,不是他吩咐的,那就是顾惜蓉吩咐的。
关键还被人抓住了。
谢晋拱手,“谢某不知内情,其中可能有误会,等我这边查明之后,必登门说明。”
来福躬身行礼,“有劳谢将军。”
谢晋看着来福离开,让人把王麻子关了起来,带着徐管事进来。
谢晋阴沉着脸,来到顾惜蓉的院子。
徐管事垂头丧气,知道这次在劫难逃。
顾惜蓉正在跟丫鬟嬉闹,看到谢晋回来,赶紧迎了上去,“夫君,你回……”
当她的目光看到谢晋身后狼狈的徐管事之时,微微一愣,“徐管事,你怎么如此狼狈?”
徐管事缩了缩脑袋,不敢抬头。
谢晋皱眉,沉声问:“你是不是让徐管事派人破坏长宁侯府试种的番邦种子?”
顾惜蓉已经从徐管事狼狈的样子,猜测事情败露。
徐管事一直低着头,不敢抬头,可见已经招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