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也有一部分干得非常熟练,一般都是出身寒门,幼时干过农活。
他觉得康平帝真心实意的高兴,但也真心实意的在故意而为,坐实了他重视农桑。
朝臣们有模学样,给康平帝“搭架子”呢。
虽然他洞悉了这一点,但长宁侯周泽不会多说。
不过,长宁侯周泽不愿意在太阳底下干活,但他一个臣子,躲在树下乘凉,有点不合适。
长宁侯周泽走到树荫下,坐在竹舆之上的周瑾,“瑾儿,为父得知你身体不适,我送你回庄子上休息。”
“父亲,我没有不适。”周瑾回答,他的腿上还有竹板呢,不能干活,一直在树荫下坐着。
长宁有漆黑的眼眸,盯着周瑾,声音低沉,“你有不适。”
这个儿子,跟他这个老子没默契。
“这……”周瑾一怔,旋即明白了父亲好洁,估计嫌干活脏干活累,但又不好意思当众离开,就拿他这个儿子做筏子,“哎呦,的确难受,父亲,还请送我回去。”
长宁侯周泽眼露笑意,语气关切,声音大了一些,“瑾儿,不舒服就回去。正好我也有些话要交代你,送世子回庄子上。”
竹舆被抬走,长宁侯转身跟周平帝告假,“陛下,瑾儿太高兴了,这些日子心焦,有些不适,微臣先送他回去。”
康平帝欣然答应,“这几个月,辛苦周瑾了。你这做父亲的,也很长时间没见儿子了,想必有话要说,赶紧送周瑾回去。”
“多谢陛下!”长宁侯周泽感谢,功劳已经足够多了,真的没必要表现太积极,总要给其他同僚一点“活路”,多给别人表现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