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说到什么时候啊？”

不对。

她不是在和店小二讲话的吗？

怎么突然变到睡觉了…

“空无，你越界了。”

小尼姑盯着姜来抓住他的手，十分不解一向冥想很好的空无为什么今天突然醒来。

还有些胡言乱语。

姜来听见不属于任何一个人的声音出现，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小尼姑。

这不就是昨天晚上幻境主人公吗？

现在是怎么回事。

“色空，你继续念，我再打会儿坐。”姜来没搞懂状况，只好叫了尼姑的法名，表明刚刚只是一个小插曲。

“好。”

小尼姑（色空）说完，又继续念叨起来。

姜来闭上眼，好似又听见悠扬的戏曲在耳边，却又一下飘到天边，咿咿呀呀的不太真实。

店小二推着她往昨天晚上的位置上坐，让她通过打坐的形式进入到这个真是又虚幻的环境中来。

果然，有些话店小二可以说，有些却只能用行动来表达。

姜来面前的佛像慈眉善目，可现实中却是一个仅供表演的巨大戏台，桌椅板凳也变成一个个蒲团。

既然她现在是空无，行动起来应该更方便。

难怪白天自由活动时线索稀少，原来是被幻境藏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