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【最打动人心的，从始至终都是胡言乱语。】

——【笑得好崩溃，笑得好想死啊。】

——【相亲相爱共同幸~福~的一家~】

——【无论再难回答的问题都根本拦不住漾癫！】

董皎月肉眼可见得表情凝固了一瞬，但却还不死心，双手紧握。

一脸难过的提高了声音，企图唤醒深藏陈漾心中对她的爱恋。

“那我呢，我对你来说，到底算什么？”

陈漾耸了耸肩。

“我要问你算什么？你算舔狗里的常青树，joker的顶梁柱，麦当劳的吉祥物，哥谭市的大头目，扑克牌的最大柱，蝙蝠侠的大客户，备胎的南波兔，黑名单的常住户。”

——【太爽了太爽了！！好爽好爽这种被拆穿的感觉太爽了哈哈哈哈，我是马戏团里的小丑，动物园里的猴子，扑克牌里的大小王，惊讶、兴奋、恼怒，我维持两年的痛苦表演竟然被你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了，我的情绪现在被你玩弄，太爽了哥。】

——【哥，这句话删了呗，我是无所谓的吗，没那么容易的，不轻易破防的，但是我有一个朋友可能有点汗流浃背了，他不太舒服想睡了，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看吧，也不至于破防吧，就是想照顾下我朋友的感觉，还是建议删了吧，当然删不删随你，我只是为朋友感到不平罢了。】

——【可是，她真的不一样。】

董皎月瞬间脸涨得通红，胸脯一起一伏，黑瞳震颤。

“陈、陈漾......你、你说什么？”

陈漾真诚地说，“有人认为西斯莱杰是最好的小丑，有人认为华金·菲尼克斯的小丑更棒。”

“但我们都知道，你！才是最棒的小丑！”

董皎月瞳孔猛地紧缩，连呼吸都停了片刻，心脏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密密麻麻地啃咬着。

她眼泪夺眶而出，跑了出去。

为什么一切都变了，曾经的陈漾对她千依百顺，尊她爱她。

难道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！

——【这陈漾说话怎么这么狠，董皎月哭得好伤心，有些心疼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