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定是他无意间捡到的。”
“无意间捡到的?”五长老叶鼎青冷笑一声,“恐怕是在族长的房间里,‘无意’间捡到的吧。”
接着,他继续说道:“以往你就经常偷窃家族的财物,每次都是人杰主动替你承担责任,大家才没有责怪于你。”
“没想到如今你竟然如此胆大妄为,连关乎叶家的族长令都敢窃取。”
“真是胆大包天!”
“像你这样的人,绝不能再留在叶家!”
听到这些无端的诬蔑,叶知秋都有些佩服五长老叶鼎青。
他到底是怎么想这么奇葩的理由。
这脑回路真离谱啊。
看起来今天非要赶走自己不可了。
幸好,他那便宜父亲对自己病逝的母亲确实够舔。
半年前,不但给原主留下了这面令牌,还留下了一块影像石,当凭证。
原主本来打算留着这令牌用来舔林清雅的,可没想到,现在正好排上了用场。
叶知秋伸出中指,对五长老叶鼎青骂道:“老逼登,你tm真是个煞笔!”
“要是我证明这是叶正原亲手交给我的,你敢不敢把叶家厕所里所有的答辩都吃下去!”
五长老叶鼎青闻言心中一怒,刚想说些什么。
可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立刻压下了心中的怒火。
毕竟,这小子这么有恃无恐,说不定真能证明他手里的这块族长令,是叶正原亲手交给他的。
如果真的这样,那自己就尴尬了。
叶知秋看到这老东西还没有反应,再次刺激道。
“老逼登,你到底敢不敢啊?”
“刚刚狂的没有边,怎么现在就变成缩头乌龟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