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把握可以击退牢姐羌。”

某城主面色一敛，气氛顿时变得沉重，阿牛继续道：

“我没有把握击退牢姐羌，自然更不能把烧当羌拖下水。龙飞镇保不住便罢了，阿牛只是失去了一个特别领地，但凤翔的根基依然扎实。可是如果你们参战，不仅有悖于你们不背叛羌人的前提，更可能使得烧当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，阿牛不希望因为一已之私，失去你们这两个朋友。”

话讲到这个份上，阿牛的用心已经非常明确。

如果凤翔能够击退牢姐羌对特别领地的进攻，那么烧当羌与凤翔合作将变得没有任何风险，只需要收获好处发展族群即可；若凤翔落败，对烧当羌也不会有什么影响，烧当羌仍然可以慢慢地休养生息，只是发展速度不可能太快而已。

无论情况如何，烧当羌都不会受到损失。

而凤翔即使失去了龙飞镇，不能与羌人展开贸易，但至少能够收获烧当羌最真诚的友谊，当天下大乱的时候，或许会在关键时刻给阿牛必要的帮助。这便是阿牛的打算。

芒中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，腾地一下站起身来，对阿牛道：

“现在我终于明白，阿牛的领地为什么能够发展如此迅猛，天下第一城城主的胸襟气度，便是凤翔得以腾飞的关键！无论此次计划是否成功，阿牛都永远是我们烧当羌最值得信赖的朋友！虽然暂时不方便出兵助战，但阿牛若需要其它方面的帮助，说一声便是！”

阿牛微笑点头，至此，只需要击败牢姐羌之后，凤翔与烧当羌的合作势头将不可阻挡。

“芒中等下便可去见羌王，趁现在羌王和绝大多数羌人首领还在这里，先把烧当羌愿意迁徙至秘道入口的事情确定下来。即使我凤翔的将士不能成功地保住龙飞镇，烧当羌都可以利用秘道发展实力。”阿牛笑道。

芒中点头应诺，心下又是一阵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