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阴冷犀利的气质,冷漠无情的眼神,尤其让冀州武将心寒。
不知道为什么,尽管他的身材明显比对方孔武雄壮,尽管他一向自诩胆大过人,冀州武将却对面前这位一直沉默不言的农民式的神秘人物,有一股畏惧,一股发自本能的畏惧。只有久经战阵出生入死的将士,才会有如此重的杀气,他依稀记得,曾在精锐的北平军身上,有过类似感觉!
打斗的情形,让他心头的恐惧快速蔓延,必须想办法摆脱困境。
他用了一个非常直接的办法——大声喊话,这有助于压制心中的恐惧感,既然手中的佩刀始终未能击中对手,冀州武将有意放弃暴力,把希望寄托在了相对和平的劝化上。
“兀那厮,你是谁?干嘛将我引到这里?”
“你想干嘛?”
“快快住手,军爷还可以饶你一命!”
“不打了行不?我请你喝酒。。。”
自始至终,木讷汉子象什么都没听到似的,没有任何回应,冀州武将背心的汗都快湿透了。正当武将一边挥刀一边挖苦心思地组织语言,苦苦寻觅说服对方化干戈为玉帛的方法时,突然,一道红色的火焰,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武将脚下!
寒光一闪即逝。
武将听到了奇异的风声,象小时候将竹叶含在口中吹出的风声;还有一道异样的冰凉,在金秋时节倒也不至于太过寒冷;一股灿烂的红,被夕阳镀上了金,泼墨般洒向空中。然后,冀州武将便看见,一直如灵蛇迅豹般移动的木讷汉子,停住了脚步,冷冷地站在两步外望着自己,目光冷冽,唇角上还挂着几分不屑。
“咦,停下了,看来我的话还是有些作用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