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打下的江山,就等于在给他人做嫁衣。
徐庶之所以让袁耀采取这样的策略,是因为他有着时代的局限性。
除了与士族绑定合作之外,这个时代的谋臣,几乎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了。
“元直,既然我们府库之中的钱粮还够用,就没必要依赖士族。
咱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,暂且不用与江东士族接触过多。
等我仔细想一想,一定能想出让他们纳税的法子。”
“臣遵命。”
两人说话间,一身黑衣的李儒走了进来,对袁耀笑道:
“主公,大喜事啊。
臣先向你道喜了。”
“文优先生,何喜之有啊?”
袁耀走到李儒面前,对李儒笑道:
“先生,不是我说你,你每天都穿着黑袍,看上去也太闷了。
你应该多换换颜色,也换一种心情。”
“臣一直活在黑暗中,心情压抑,穿黑衣能有安全感。”
李儒咧嘴笑道:
“不过主公的建议,儒会考虑的。”
袁耀对李儒道:
“早晚有一天,我会让先生能够光明正大的行走在阳光之下!”
以李儒做过的事情,现在依旧要隐姓埋名。
甚至让袁耀的父亲袁术知晓李儒的存在,都有可能杀之而后快。
现在李儒化名为李福、字文儒,以管家的身份跟随在袁耀身边。
“先生,你还没说本公子有何喜讯。”
“主公的喜事,当然是大婚之喜。
袁公刚刚派人来传信,给主公安排了一桩好亲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