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不能吧。
我跟袁术结成儿女亲家,袁术还能来攻我?
没有这个道理啊!”
“就算袁术不来攻打温侯,他仗着温侯的女儿在其手中,向温侯借兵借粮,温侯借是不借?
温侯送上女儿,就等于给袁术送了一个人质啊。
而且袁术手握玉玺,早晚要僭越称帝。
那可是谋朝篡位的大罪。
温侯跟他结成亲家,难道是要跟袁术一起当反贼吗?
成为反贼亲属,定为天下所不容。
到时候只怕温侯悔之晚矣!”
吕布听陈珪的话,越听越觉得有道理,到最后不由高呼道:
“韩胤害我,陈宫误我也!
若不是陈老先生之言,布差点酿成大祸!
我这就派人去打发了韩胤和袁耀,否了这桩婚事!”
见吕布完全被自己说服,陈珪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“既然温侯已经迷途知返,那老朽就暂且告辞了。”
陈珪说罢,拄着拐杖就向外走去。
“等一等!”
听闻吕布在身后唤自己,陈珪不由一惊。
咋回事,这吕布长出脑子来了?
陈珪回过头,缓缓道:
“温侯,还有何事?”
吕布双手抱拳,对陈珪施了一礼,郑重道:
“陈老先生,谢谢啊!
你对吕布的提点之恩,吕布不会忘记。”
陈珪心中暗松一口气,还以为吕布长出了脑子,看来还是愚不可及,就是一个活该被人利用的蠢货。
“温侯不必谢我。
你是徐州之主,我陈家还要仰仗于你。
老朽自然要为你出谋划策。
温侯能纳忠言,老朽已经很欣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