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‘在’字还未说出口,黑衣人便抬手一刀,扎入文官前胸。
“呃…”
文官嘴角渗血,瞪着眼睛,他甚至不知自己死于何人之手。
“老朋友来了,不知好好招待。
张口就唤护卫,你们说这礼貌吗?”
黑衣人说话间,缓缓将斗笠摘了下来。
房中之人看到斗笠下的那张脸,脸上尽皆显出震惊之色。
“魏…魏延?”
魏延很自然地坐到了桌旁,抄起酒杯,给自己斟上了一杯酒。
“怎么,见到我很意外?”
魏延离开长沙的时候,是直接跑路,根本就没有辞职这么回事。
一个小小的屯长,跑了就跑了,对韩玄来说实在是无所谓。
因此在魏延走后,韩玄也没有专门打探过他的消息。
魏延这样的小人物,命运就如浮萍一般,实在不值得韩玄操心。
后来韩玄也听过,袁陈好像有一位将军,名叫魏延。
可天下同名同姓之人多了,自己麾下区区一个屯长,哪有那个能耐?
本来韩玄和他麾下的文武们早就把魏延给忘了。
可现在魏延又活生生的出现在众人面前,还随意出手杀人,让韩玄等人觉得十分诡异。
不过韩玄毕竟是长沙太守,魏延再凶,也是他的下属。
他定了定神,拿出上位者的威严,对魏延道:
“魏延,你擅闯太守府,出手杀人,乃是犯下大罪了!”
“大罪?”
魏延嗤笑道:
“若说罪行,在座的各位谁没犯下大罪?
怎么有脸来指责我呢?
尤其是你,韩玄。
你身为一方太守,不思报效朝廷、惠泽百姓…
反而横征暴敛、草菅人命!
若要治罪,也得先治你这个狗官的罪才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