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灼光看着阿拉贡远去的背影,似乎是在自言自语:“瞧瞧,这天真的傻孩子,只要给他一个紧迫的道德危机,他甚至来不及去质疑他会成为人王的命运。
这才是P……教育的正确方式啊,既要让他们学会思考,又不能给他们思考的时间,这样才能让他们不怀疑自己选择的情况下,做出我们想要的选择。
不用谢我,甘道夫。”
从后面赶来的萨鲁曼闻言四处打量,哪儿有甘道夫?甘道夫在哪儿?
李灼光转过头,再一次切碎了复活的戒灵,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抱歉啊,我看到白袍的身影,还以为是甘道夫来了。”
萨鲁曼不悦地纠正道:“甘道夫穿的是灰袍。”
“是吗?但我总觉得白袍和甘道夫更配喔。”
“我才是穿白袍的那个!”
李灼光摇了摇头:“你穿白袍不好看,听说精灵能制作出一种如彩虹斑斓的布料,你要不要考虑下。
彩袍萨鲁曼,是不是听起来更威风?”
萨鲁曼不欲与李灼光纠缠,紧了紧手中的法杖,对着李灼光说道:“让开!”
李灼光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也渐渐隐去:“刚才上去了两个,一个是去完成自己的使命,另一个是去弥补父辈的过错。当然,我承认这其中也有镀金的成份。
但是你,萨鲁曼,你上去作甚?”
“我去确认他们能够顺利完成任务。”
“有我在,不需要你。”
“那你为何留在这里?”
李灼光的深红之触贴着萨鲁曼的身体斩过,将那刚有再起趋势的戒灵重新斩成了碎片:“如你所见,阻挡敌人,不让他们上去碍事。”
“那你继续守在这里,我上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