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灼光照着阿朱的款式,做好了另外一枚金片,并将金片扔给了二人。
阿碧看着掌中的金片:“湖边竹,绿盈盈,报平安,多喜乐。”
阿朱见到这句子,更是确信李灼光知道些什么:“大爷是否知道我父母及妹妹的确切消息?可否告知阿朱,阿朱自当铭记五内。”
“之前不就给你说过吗?我知道啊。至于要不要告诉你嘛,看你的表现了。还有,不要叫我大爷,把我都叫老了。”
“那我该如何称呼贵人?”
“叫我主人吧。”
“公子说笑了。”
在一旁船舷处吹着风,吨着酒的威廉摇了摇头,虽然已经见到过很多次了,但是他还是不明白,长官这人为什么这么恶趣味,终日以戏弄他人为乐。
这两个小姑娘也是涉世未深,长官说什么,她们就信什么。
天已擦黑,但是阿碧在这片水域长大,就算闭着眼睛都知道该往哪儿走。便由她指路,而她也深知自己姐妹二人的性命被拿捏在他人手里,所以也没有故意带着船兜圈子。
但是当船经过阿朱的庄子“听香水榭”时,见到里面有火光闪动,阿碧还是眼珠子一转,将方向导向了那边。慕容家高门大宅,从上到下都极为考究,就算是夜间照明,也有专门的灯笼,看那火光,似乎是火把发出来的,那就证明有外人进来了。
大船靠近庄子的码头,阿碧解释说道:“请大爷允许我和姐姐去拿些换洗衣物,如果大爷不放心,可以派人跟随。”
李灼光摇了摇头,让同伴在船上等着,自己则是跳下了船:“驱狼吞虎用得不错,下次别用了,有事明着说。”
阿碧俏脸一白,但是见着李灼光未有处罚她的意图,又暗中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