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回答道:“有的,和我们的耳目差不多先后放出。只是那是兵部的信鸽,收到后会直送兵部,如果老爷今日未见到,也许明日去衙门公干时就能见着了。”
听闻黑渊关有信鸽送出,孙尚书的面容稍稍舒缓了一下,但随后又想起了什么,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取我名帖,去找钦天监王监正与道院吴住持,就说我明日散值后,在家里略备素酒,请他们过府一叙。”
“老爷,这钦天监与道院……”
“哼!我请人喝酒还要看人脸色吗?我结交异人又怎么了?满朝文武也就董泽董思源那个老匹夫有胆子参我,他爱参就参吧,最好能把那件紫袍给参没喽!我还乐得清闲。”
见自家老爷这么说,管家也不再劝诫,只能应答道:“知道了,老爷。”
钦天监
结束了打坐的王监正打了一套健体拳,便准备洗洗睡了。夜观星象什么的,反正开了天眼通,什么时候不能观星,夜晚就是用来睡觉的。
就当他准备入睡时,忽然听到了桌子上的铜镜传来了声音:“道兄,神羽子道兄,你睡了吗?”
神羽子正是王监正的道号,自从他去年挂职钦天监的监正,倒是很少有人叫他的道号了。王监正无奈地从床上坐起身,来到铜镜面前,看向铜镜里的人影。
“灵晨道兄的圆光术又精进了,不知道兄深夜找我有何贵干?”灵晨,是道院吴住持的道号。
“道兄,今日孙尚书的府上的人找过你了吗?”
王监正打了个哈欠:“找过了,看来也找过你了。我听说那孙尚书不是与他的小儿子关系很僵吗?”
“唉,毕竟是亲骨肉,父子之间又能有什么深仇大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