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说之中，霸佛如至已同修佛门四禅，再差一步，便能称佛做祖。

而在沙门五禅中，只有凡夫禅号称是世人皆可修持，但有所成者却是少之又少。

就在他惊讶之中，斗法已分出了胜负，血雾猛的往中收缩，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揉捏，再然后，猛的被捏爆了开。

一道婴儿般干瘪的尸体砸落在地，发丝枯萎，容貌更像是缩水的柿子，满身皱纹，与当初恶德寺那位血发激扬、气质如鬼如魔的妖人完全不可一视之。

“怎么可能，师尊、师尊传下的化血神功，怎么可能破不了你这凡人的，”血灵子吐出最后一句话，就像是彻底干裂开的树根，全身化作粉屑。

“果然是你！”皂衣老者冷着脸道，对方正是之前从自己手上逃走的凡人。

“你知不知道你杀死之人，乃是当代老前辈中，唯一的血道巨擘，污血子之小弟子，那位老前辈的修为已臻地仙之境，你得罪了他，谁也护不了你。”

随着话语，皂衣老者眼中神光微动，很显然是在暗地里调动真元，引发识神，拖延对方时间。

寇立沉默了片刻，忽然道：“你准备好了吗？”

皂衣老者面色一惊，须发皆扬，同时寇立之前所感受到的，那种无形而有质的危险存在再度显出，朝自己扑来。

寇立冷哼一声，呵声如雷，又如龙吟虎鸠狮吼，在四周越发扩大，而那股危险的感觉忽然露出一丝间隙。

‘怎么可能！’

鬼道的识神乃是鬼仙之基，跟地仙道的金丹几无区别，都是后天练就先天质，几乎无物可破，怎会在这一哼之间，破开一丝间隙。

“云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