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牙男的脑袋一下子就破了个窟窿,鲜血顺着头发流了一脸,疼得嚎叫出声,“景少饶命!”
“景少!”这时,助理跟了上来,看到老板的样子像是要杀人,他赶紧冲上去把老板拉了开。
景珩喘着粗气,被助理推得后退了两步,眼眸中的光仍旧狠绝像要吃人。
黄牙男顾不上拉架的男人是景珩的人,像抓救命稻草似的抱住,“救命啊,快带我走,我好怕!”
助理瞅着黄牙男的惨样,呸了一口,拖住他像拖死狗似的带出了病房,并贴心地关上了病房的门。
到了走廊里,助理把黄牙男扔到地上,骂道:“你瞎了狗眼,景家的人也敢动!”
黄牙男一听,惊道:“什么?澄澄是景家人?她,她不是乐坤的女儿吗?”
助理一听,寻思老板跟太太的婚事一直是秘而不宣的,便改口道:“澄澄是你叫的吗?你恐怕不知道,乐小姐的妈妈是我们老太太的干女儿吧!她不是景家人还是谁家的人?我告诉你,你今天摊上事儿了!”
病房里,景珩暗自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,扭头望去,见乐澄还瘫在沙发上,满脸汗珠。
他走了过去,本想揶揄她几句,人都打跑了,她怎么还不起来。
仔细一瞧,他发现乐澄不太对劲,惊讶之后便是成倍的愤怒。
他居高临下看着她,话从牙缝里挤出来,“乐澄,你怎么死性不改,又用这招儿,为了勾引我,连你妈都利用上了!”
三个月前乐澄陪景老太太参加酒会,中途景珩接到景老太太的电话,说乐澄突然不舒服,让他赶紧过去。
景珩向来孝顺,尽管讨厌乐澄还是赶去了酒店,到达指定房间,看到乐澄躺在床上很不对劲,他一靠近,她就拉住了他的手,嘴里念着“哥哥”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