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澄的手垂在身侧,紧攥着,掌心已经紧张的出了汗,面上却撑得很足,淡定地说:“离婚是每一个已婚人士都拥有的权利,我为什么没有?”
景珩脸色微寒,“当初是你算计跟我发生关系,又让奶奶逼迫我跟你结的婚,现在你想离就离,你把我当什么?”
乐澄笑了笑,笑容里带着与20岁的年纪不符的疲惫,“解释的话我已经不想再说了,你同不同意,这个婚我都是要离的,我已经咨询过盛大哥,第一次法院不判,第二次通常会判,哪怕第二次不会,还有第三次,第四次......”
景珩黑眸沉沉,看着眼前的女孩儿,顶着一张温软甜美的脸蛋,却用绝决的表情,无情的语气说着誓要与他离婚的话,他的世界观有点坍塌。
他身子往前倾了倾,低头差点怼到乐澄脸上,“乐澄,哪怕盛恩帮你,这个婚也不是你想离就离的。你记住,离婚这件事,只能是我想离的时候才可以,你没有资格!”
乐澄粉拳紧握,觉得他太欺负人了。
结婚他不情愿,离婚他又不允许,见到她,他又不会给她好脸色,只有奚落和冷漠。
昨天他又一次递给她避孕药,已经触到她的底线。
第一次,他们还没结婚,他给她避孕药,她可以理解,这一次算什么?
就那么怕她怀上他的孩子?
不顾紧急避孕药一而再地吃会伤害她的身体?
乐澄梗着脖子,伤心又倔强地看着他,从他的眼底似乎看出了真正的答案。
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啪落滑落脸颊,带了哭腔,“你就是觉得我妈是害你妈的帮凶,我妈躺在病床上你拿她没办法,就来折磨我。”
景珩没有说话,但沉默就是答案了。
乐澄哭腔更狠,“就因为你的怀疑,又没有证据,你太过分了景珩!你就不能放过我吗?”
放过她?
她竟然说这样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