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珩,像她那种普通出身的女人,从小物质匮乏,最爱的是物质,根本不是你,我问她,她不但不告诉我,还说她没功夫管你,你就是死了都跟她没关系。”
景珩的太阳穴突突地跳,看着刚刚被秘书整理好的桌面,有一种想摧毁的冲动。
他沉了口气,凛声道:“我知道了,你晚上不是有通告吗,该走了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温歌儿觉得离间成功,便做乖巧状点头,“嗯,我就不打扰你了,你要好好照顾自己,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,多想想我。”
景珩没吭声,只是摆手示意她赶紧走。
温歌儿离开,景珩便抚了额,不由得想起那一晚,他问乐澄:“你是真的想离婚,不是无理取闹,不是想让我多关心你,不是想引起我的注意,是吗?”
她说是,她还跟一个男人煲电话粥,最近见到他苦大仇深,跟那个男人却有说有笑。
盛恩曾说过,他办过的离婚案里,有些女人变了心,比男人还要无情。
景珩的眉心紧紧拧出一个川字。
乐澄,你的感情竟然这么廉价?说变就变了,你不是说会一直喜欢我吗?现在为了离婚,为了跟别的男人早日双宿双飞,都咒我死了!
整整一天,景珩都有点心神不宁。
到了下午,景珩没忍住,给跟着乐澄的保镖打了一通电话。
“小江,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人,最近乐澄跟他接触过没有?”
那晚,虽然乐澄百般阻挠,他还是看见了那个电话号码,他记忆力本就好,当即默记下来,第二天就把那个号码主人的信息查了个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