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此,桌上的人已经目瞪口呆。
酒还真是壮怂人胆。
乐澄刚进来时白白瘦瘦一小姑娘,虽然穿了职业套裙还化了妆,但那双眼睛里分明还带着大学生的清澈愚蠢,跟他们说话都不敢对视,语气也谨慎客套。
两杯红酒下肚,都敢跟景少叫板了!
被挑衅的景珩,如果眼神能杀人,恐怕早把乐澄大卸八块塞进冰箱。
他握着杯子的手骤然用力,玻璃杯倏然裂了开,发出声响。
温歌儿见状愕然,大声说:“阿珩,你的手!”
景珩面色无波,把碎裂的杯子随手扔进垃圾桶,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拭血迹,声音不带一丝情绪,“没事,这杯子不结实。”
乐澄则暗自心惊了一下,尤其看到景珩手中的手帕被染上红色,有点后悔跟他杠。
“阿珩,我们去医院吧。”温歌儿托着景珩的胳膊,心疼得不行。
“一点小伤,还没到医院,伤口就愈合了。”
温歌儿轻轻在上头吹气,“谁知道这酒店的杯子干不干净,我带你去消毒!”
景珩身份尊贵,若是倒霉因一个小伤口得了破伤风或者感染了什么病毒,谁都担当不起。
吴总和王总都提议对伤口进行消毒。
景珩就这样被温歌儿拉着,离开了包房。
包间里安静下来,大家看着坐在那儿一言不发的乐澄,神色各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