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都觉得他恶心了。
这一天,景珩都烦得很,开会的时候罕见地走了神,来找他汇报工作的员工,无一例外被骂了。
下午下了班他也没回老宅,去了会所跟几个哥们儿聚。
包房里,盛恩、秦阳和萧策本就对景珩的出现大感意外。
景珩自打失去妈妈,性格变得有点孤僻,还变得事业脑,哥们儿聚会,基本上十次他能来三次就不错了。
今天断着腿,也没人打电话喊他,他竟然来了。
来了也不说话,也不跟他们玩牌,一个人坐在那儿喝酒。
眼看他面前的空瓶越来越多,虽然是微醺的鸡尾酒,盛恩也看不下去了,伸手挡住他又往嘴边送的酒瓶。
“虽然骨折恢复期间可以少量喝酒,酗酒是不行的,你想变成真残疾吗?”
秦阳想起前些天的头条,不嫌事儿大的揶揄,“不就是半裸上了个头条么?男人又不怕被看,人家温歌儿一个女明星都没事儿,复工拍戏去了,你怎么还抑郁起来了?”
萧策抽了口烟,斜着唇角笑,“怕不是澄澄生气,还没原谅他吧。”
景珩心里堵极了,她要能生气就好了,她是背后主谋,始作俑者!
自己被自己的老婆下了药,送到了别的女人的床上,差点被扒光。
他不计前嫌,想跟她缓和关系,她竟然嫌他恶心,都吐了......
人心易变。
偏偏,这些苦,他都不能说,太丢份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