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澄想起温歌儿前些日子一再地说过,要跟她算账。
恐怕盛大哥怀疑的那个在乐坤背后指使的人就是温歌儿。
景珩又给乐坤钱,到底是在收买乐坤让乐坤同意跟妈妈离婚,还是收买乐坤不把温歌儿的所作所为抖搂出来呢?
吃饭的时候,乐澄装着闲聊,提起了乐坤,顺道纳闷:“我突然想知道,是谁指使乐坤来公司面前闹那么一出的,你查出来了吗?”
景珩闻言,进食的动作一滞,抬眼看她,“这点事儿,我当然查出来了。”
乐澄装着好奇,“是谁?”
景珩淡淡说:“就是他那些狐朋狗友,听他诉苦水,都喝大了,乱说的,他当真了,就借钱请了个律师,又被律师点拨了一下,才过来那么闹的。”
这回答真是天衣无缝。
乐澄找不着错处,点了点头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景珩问:“你见着乐坤了?”
乐澄摇头,“没有,我见他干什么。”
景珩,“你突然问,我以为他又找你了。”
乐澄笑了笑,“哥哥都出手了,他还敢吗?”
景珩听到这声“哥哥”,眉眼展了展,“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乐澄没有扭捏,水眸凝视着他,软软开口,“哥哥,不能叫了吗?以前我就是这么叫你的。”
景珩笑了,“当然,我以为,你不会再这么喊我了。”
乐澄挑了挑眉,“我还以为你不会再碰我了呢。”
——景珩,你会演,我也会。
一周后,乐澄一进办公室,就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精美的请柬。
她一拿起,几个秘书便围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