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运生气道:“就是因为你不好好管教,他才变成今天的样子,你现在身体还行,他就这样,再过个几年,他还不反了。”
景时清依旧笑着,“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,他就是有点护短,而且,乐澄是老太太的心头肉,他不护着,回去又得挨骂。”
温运生是新仇旧恨,哪容易消的,冷哼一声,“我看不完全是!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也不懂得谦逊,上次他在拍卖会一亿天价拍条发带,出尽了风头,今天又想大胆发言搏眼球而已。你这个儿子啊,心机深得很,我看不出他多喜欢我们歌儿,还跟歌儿不清不楚,摆明就是蹭歌儿这个女明星的身份,给自己增加国民度。”
景时清神色异样了一下,仍旧赔笑,“说什么蹭不蹭,他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难不成因为歌儿进了娱乐圈,就不来往了?阿珩是念旧情的,不然歌儿的电影他怎么次次捧场?他就是坏在那个脾气上,没有坏心。”
温运生听景时清一直为景珩开脱,更气闷了,“你也是太护短,你这个样子是教不好孩子的。你要是惧着你们家老太太,不敢管他,我来替你教育他,我也算他的伯伯,以我们的关系,教育他应当应分!”
整个宴会,景珩果真没再往温运生他们面前凑,拉着乐澄单独坐在一边。
乐澄看着景屿,秦阳,萧策,甚至宋思海都围绕在温运生与景时清身边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她看了看身边八风不动的男人,小声说:“其实,你不必为了我得罪那么大的人物,就是认个错而已,又不会少块肉。”
景珩看看她,“我不全是你为了你,我一向不喜欢温家人的霸道,也就爸能受得了他,你看秦家萧家,谁跟他一起合作,都被坑过。”
乐澄抿了抿唇。
人真是奇怪啊,以为他为了自己才挑战温家,他这么一解释,她心里又有点失落了。
不一会儿,景珩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。
他拿出手机打开屏幕,看到萧策发来的一条信息:
“你吖得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了?”
景珩黑眸微微眯起,抬头往温运生和景时清那边看了一眼,不见了萧策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