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淮又介绍了其他粮食,“这是压缩饼干,这是泡面,这是旺仔牛奶……”
萧家人听得入迷,一一尝试,眼睛亮如繁星。
当天晚上,萧家人一个个闹了肚子。
萧母从茅房出来,扶着腰,虚弱道:“我这身子还是太虚了。”
萧砚淮赶忙取出傅时念买的药,“傅姑娘说,我们不宜吃油腻腥辣的食物,容易闹肚子,果然如此,娘,吃点药。”
自热米饭这些不多,不够全村人吃,萧砚淮干脆留一部分在家里,另外一些拿去彭家了,同时准备了药。
萧砚淮和家人一起整理了粮食,再找个时间分给了村里的百姓,有报名习武的人家每户分了一点,很快就分完了。
萧砚淮看着空旷的堂屋,低声喃喃,“必须尽快赚钱了……”
村长在村里划了一片地,彭父如今就在那里教村民们扎马步,谁不服,便打一顿。
一个个都屈服了。
萧大哥、萧二哥也跟着彭父习武。
他们曾经也在京城练过武,只是不够精通,如今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岭南,还是得学点拳脚功夫。
萧砚淮知道他身子弱,忙完之后也开始练武。
自从陵水村的青壮年报名跟着彭父习武,分到了一点粮食之后,家里也勉强能喝上一碗稀粥,村民们的气色都好了许多。
“大米白白胖胖的,我从未见过如此雪白的大米,虽煮了粥之后,碗里只有几粒米,但我也满足了。”
“还有那个水哦,还是甜的!只要我们往后努力习武,就不会被饿死了!”
“该死的蝗虫!我吃了一个月的野草和树皮了,如今终于能有一点米吃了!呜呜呜!”
练武场之外,许家父子站在一棵光秃秃的树木之下,面色阴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