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灵竹看见亲人,喊过“大伯,二姐”后咧嘴一笑扑通倒下,还好边上的道士手快接住。
并把脉道:“她先中了迷药,手又被浸了祖师麻的箭头划个口子,惊惧脱力。”
惊惧?!
一群跑来助拳助了个寂寞的人,皆露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而下一刻,刀落地的沈淮也软倒在地,道长瞬间多个病人。
这爷俩都是真的脱力了,沈灵竹再次醒来已是半夜,闻见熟悉的香火味儿时,还以为自己和师姐在回龙观。
“小竹子!哪里有不舒服吗?”胡氏不待她答,转身就拉开房门,“先竺喊道长来,妙竹呢?”
“她刚去给三妹烧热水。”沈先竺丢下这句,咚咚咚跑走,隔壁的沈淮睁开眼,只听见娘子时高时低的声音,却是没人来理。
这边厢胡氏把沈灵竹摸了个遍,问明她除了手上伤口疼点,别处没啥。
“你要出事儿,可叫大伯母怎么活?”胡氏搂住她,身体还因后怕而颤抖。
她当时有心追却跑不动,待妙竹也滚倒之际,气的她破口大骂沈淮,不成想制伏不了驴子的丈夫在儿子差点被驴踢中之际,捡起车上蹦下的菜刀砍死了驴。
胡氏从未见过丈夫如同凶神恶煞般,把吓到的儿子拽她身边,然后疯一般冲出去。
沈灵竹小小的手不断抚她背安抚,且引导着她说话,不大会儿就问明两个拍花子已经被大滶店青壮押在真武庙内。
她又问:“他们一定有同伙,还有别的孩子被抢吗?”
“就只你。”胡氏并不知道大侄女妙竹也差点被抢,但多少知道这两个拍花子大概就是冲着沈家来的。
沈灵竹瞬间怀疑是石公子派的人,和大伯母聊了会儿,敞开的门迎来庙内道长。
是白天里帮她把脉那个,道长查看之后说无大碍,也告诉担心的胡氏不会留疤,但近日左手少碰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