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大哥使劲揉揉头发:“想什么呢?肯定不可能拉来三千斤铜钱,有大部分是碎银。
七星观,深处山中,香火不是顶旺,他们山丘上下有两三百亩薄田,主要雇佃农种植草药挣钱。”
“生药生意搞得好比种田收益大。”师姐若有所思,她之前听说家里还有百亩祭田时,也想做种植药草的生意,但祭田成为奢望,房后密实的山林已打破这个想法。
沈灵竹好奇道:“七星观也有免赋额度,附近村民没有投献他们田地的吗?”
沈淮道:“有的,但现今各寺观田地限置五百亩以下,多出的按规定需正常缴纳赋税。
七星观的玄灵子道长并未得册封,寻常不会逾制多收投献。”
……
而他们口中的玄灵子,此刻刚刚将空荡荡钱库封住,他身后的大弟子至元道:“师父,自去岁到今年,药草受天侯虫害影响收益日断,我们就剩这几百两活钱。
您还特别大方的给沈老爷低息。”
“他家地租不也是钱?”玄灵子没觉得亏。
“地租得要等到后半年,现在的问题是,观里没钱。
一场雨毁了大半药草,您又不肯间断每个月一次的免费看诊,药钱有时连个本都不收。
入不敷出到,搞得两位师叔嫌过的清苦分家离走。”至元特别不满师叔们带走大半银子,好歹是养大他们的地方。
玄灵子笑道:“以往奔波买卖药草,四处做法事的都是你两位师叔,他们分家当是应当应份。
为师知你想去京城闯一闯,但你道行还浅,委实想走的话,再修两至三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