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,我不是很亏,赚一点小钱,不过还是要谢谢大叔,为我着想。”
江梨看着孟祁宴扛着一袋子面一袋子米,是那么的轻松自如。
也跟着孟祁宴一起下楼。
“三年干旱,估计那些人也没有吃过肉,肯定瘦骨嶙峋的。”
听着江梨这样说,孟祁宴心中发酸,“现在即便是皇宫,也吃不到肉。”
江梨拿了一把透明白色中号塑料袋与干净的陶瓷碗,放在茶几上,又拿过剪刀,拆开米袋子。
把这个20斤米,用塑料袋分装起来,同样地面也是这个方式。
江梨看了一眼孟祁宴,分装另外一袋子面,于是说,“可否再待两天?我去买半扇猪,到时候你带过去,平城县的那群百姓不就有肉吃了吗?我买一头猪,既然一次带不了那么多,那你就多来几次,”
“反正我觉得你在西凉较为安全,起码那个太后还真无权去西凉抓你,不用东躲西藏。”
孟祁宴苦笑,“太后虽无权去西凉抓我,可我回国的行程早已经暴露。明着不行,她会派杀手过来行刺,或者收买人,给我下毒,只要涉及权利争斗,太后就不可能让我活着回国。”
江梨听得心中发酸,一脸严肃地看着孟祁宴,“不管前路艰难万难,一定要走出去,还有我陪着你呢,路上小心。”
“同时我也怕,路上耽搁太久,会给朔州的安老将军,但是不必要的麻烦,可一路走来,路上的百姓何其艰苦,我也想用你给我的食物去帮助他们。”
江梨这一句“路上小心”仿佛是迎着烈日燃起的火焰,给孟祁宴带来无尽的希望。
“我也是,最信任的是江姑娘。”
江梨想起孟祁宴所说平城的后山一口井里被人下毒,毒死了许多百姓。
他顿时汗毛直竖,从脚底板陡然窜起凉意。
“关于后山那口井里被人下毒,该不会是蜀国的太后所为吧,刚才你说行踪已经暴露,我猜测是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