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江梨所说的,时清晨并不否认,“却如江小姐所说,我已经在收集周景涵犯罪的证据,奈何时家和周家是竞争的关系,有种敌人在暗我在明的即视感,加上周景涵做事缜密,不太好调查,现在知道了吧画丢了,我为什么不予理会?”
“明白了,你在明处他在暗处,可如今也该换一换了,周景涵并不知道我知道了这一切,那就由我来入局,看看孰是孰非,他就是一个卖国贼大汉奸!”
“不行!这样你会有危险的!以我时家在云市的地位,我不会任由周景涵胡作非为,江小姐就不要参与进来了,离周景涵远一点越远越好。”
听着时清晨急切的语气,江梨深深苦笑,“来不及了,我已经被这条毒蛇给盯上了,一旦给他逮住咬我的机会,根本不会给我喊成的余地,与其被动不如主动。”
她目光一瞟,有些不解的说,“我和时总之前并不熟,时总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反应呢?”
时清晨正色说,“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。”
“这话怎讲?”江梨好奇。
“我给江小姐讲个故事吧,可能你会认为我在编小说,但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。”
江梨看他一眼,“你说。”
时清晨沉默片刻,将前世的经历,和孟祁宴逃亡的过程,以及逃亡途中,打开时空的大门穿越到现在,和现代的名叫江梨的女子做交易交换物资。
这一系列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,讲得明明白白。
江梨的心脏逐渐发紧,渐渐无法呼吸,眼眶中悄然朦胧,“你是说你是投胎转世后的陆九行?”
相比江梨的震惊,时清晨脸色平缓,“我也不知道这种叫不叫投胎转世,我上网查过记得前世记忆的叫再生人,可我确实从小有记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