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会。”
她瘦的厉害,浑身都是伤,一看就知道遭遇了些什么。
时月白面无表情的,看了眼女人被折磨的抽筋的十指,
“你确定?”
“你看起来不像啊。”
她没什么同情心,上辈子在巫族时,干过不少欺压族人的事儿。
主要是那些族人太贱......
所以时月白并不会因为面前的女人,看起来比较惨。
就会把时母和宝宝的命,交到这个女人的手里。
女人的双眼有着强烈的求生渴望,
“我是医科大毕业的高材生,在末世之前的产科轮值过一年。”
“我什么都会,接骨、治疗外伤、感冒咳嗽,开刀缝合,我都会。”
时月白一抬眸,陈家的男人来了。
他抬起脚,就要往女人的身上踹,
“你个贱人,把你养在我们的篷子里,你他妈的还敢跑?”
陈怀海是陈老大和陈老二的爸爸。
看起来五十几岁的人了,长得五大三粗的,那一脚下去的力气一看就不小。
时月白抬起手里的长棍,抽在陈怀海的小腿上。
“你他妈做什么?!”
陈怀海这时候,还不知道他的两个儿子已经死了。
这废土里的人来来去去的,总会在某个地方耽误点儿时间。
陈老大和陈老二几个这几天没回来,肯定是去了别的团队玩女人。
时月白将手里的面包丢在女人身上,
“进去,做你该做的事。”
女人捡起面包,从地上爬起来就进了时家篷布。
陈怀海要追上去,揪住女人毒打。
时月白的长棍一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