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你真要去赴约?”高扬满脸担忧,道:“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倘若鲁子敬有诈,父亲处境堪忧啊!”
关平亦上前道:“四叔,江东多狡诈之辈,此行恐遭算计,还是不去为好。”
荀骥微微一笑,命人前往江对岸打探,看看鲁肃是否已经移营。不多时,探子回报,江东大营确实后移了十里。
“哈哈,”荀骥笑了笑,道:“你们多心了,鲁肃为人周正,绝非狡诈之徒,何况现在两军相持,进退不得的是他们,即便鲁肃真的算计我,于此时状况何益?”
关平又劝道:“四叔身为一军主帅,肩负三军之任,岂能轻易以身犯险?”
荀骥笑道:“无妨,你可率水军在江面上接应,告诉子义守好城池,倘若我真有不测,你便接管此间三万人马。”
安排完关平,荀骥站起身来走到帐外,活动了一下筋骨,叫住了正在巡逻的李贵:“贵哥,有件危险的事情,你敢不敢跟我去做?”
李贵曾是勇字营的曲长,虽然勇字营的建制已经不复存在,但他却一直追随在荀骥身边,他的本事虽然不像张飞赵云那样勇冠三军,但好歹也打过许多仗,临敌反应要强过现在军中的这些年轻人。
“将军,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就是,我定万死不辞!”
“好!”荀骥满意的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