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言说着，语气有些漫不经心。

“不直接把他们开除么？”助理有些不解：“开除之后他们的反应不是应该更强烈么？”

“你脑子里装的都是shi么？”听到助理的话，罗言显得很不耐烦：“把他们都开除掉，刘总只会破罐破摔，只有给他们留点希望，才能获得更好的效果……”

罗言抬头，看着办公室的天花板，颇有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：“希望啊，往往比绝望更能激发出人的潜力……”

助理将罗言的安排布置了下去，公司的效率很高，还没到中午，和刘总沾亲带故的那几位员工便收到了降薪的通知。

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，刘总便接到了几十个电话，都是来向刘总抱怨罗言给他们穿小鞋的事情。

刘总也提出给他们安排新的工作，但不是薪资不满意就是觉得职位太低，就算薪资和职位都还可以，他们却又说在罗言公司已经待习惯了，事情似乎陷入了死循环。

那些亲戚们一直旁敲侧击地询问刘总是否得罪了罗言，搞得刘总烦不胜烦，就连刘总的父亲也打来电话，大骂刘总没本事，一个上市公司的董事居然连一个小小的经理都搞不定。

刘总自是有苦难言，自己是公司董事不假，但是妻子对他的唯一要求就是让他“懂事”，不要影响公司的股价，他哪有什么实权啊！

只是牛已经吹出去了，再想收回也很困难，挂断自己父亲的电话，刘总的手指在手机上方停留了很久，还是给罗言拨了过去。

……

挂断刘总的电话，罗言走到给朱竹清安排的办公室门前，直接推门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