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断指(2 / 4)

聊斋秘录 木公刀 5878 字 2023-05-19

我不知道马东锡说的是什么意思,踉跄着被他推进了店门。进门的时候我迷糊地察觉到眼前有红色的身影闪过,鼻头上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,一时没忍住,终于打了个响亮的喷嚏。

“哎呀,好大的嗓门啊!”一个年轻的女人边说边迎了上来。马东锡望着对面的女人叫了声:“花姐”。看样子,她不到3岁,正是最好的年华,白白净净,长发披肩,身材凸凹有致,浑身还透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体香,满眼望去散发着撩人的风韵。

关于体香这种东西应该是与生俱来的,往往男人对女人的体香尤其敏感。后来马东锡对我说,那天其实我被下了毒,一种可以让男人失去判断能力,变得肤浅、呆萌、傻缺的药,他们管那种药叫“斩神草”。

花姐就是这家店的老板,她领着我们进了一个小包厢坐下。很快,一个2岁上下的服务员姑娘拎着一个铁壶进来,脸蛋红扑扑的,像是北方高原反应后的高原红。姑娘还扎着两个马尾辫,穿着红色的棉袄,看起来不像是服务员,倒像是从北方远方亲戚家来串亲戚的。花姐接过铁壶,拿过桌上陶土茶杯倒了三分之一的茶水,将茶杯双手递给我。我单手接过杯子,放在鼻子前闻了闻,轻抿了一口:“好茶啊!”小姑娘就往外走,好像还回头望了我一眼。我也没放在心上。

“东子!”老板娘给马东锡打了个招呼,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

“花姐。”马东锡表情严肃起来,“刘一手死了。”

“死了?”花姐语调有些变样,“他,他怎么死的,他怎么可能死呢,他,他是……”

“自冥!像是迫不得已!”马东锡望着我惊恐的眼神给出了答案,“他给鬼门的人盯上了!”

“鬼门的人,好快啊!”花姐呐呐自语,轻轻放下手上的茶杯,望了望门的方向,又望了望我:“他就是断指吗?”

我这时浑身燥热,没有听清花姐的话,反而望着花姐白净的脸开始产生幻觉,幻觉的内容不可描述,写出来也是违禁词,此处省略两万字吧。

“上了药?”马东锡满是疑虑和焦急,“不知道这小子能不能过了这一关,看他造化了。”

“看他能不能挺过来。”花姐凑到我身前伸手来回撩着我的脸,“刘一手,不会看错人了吧?”

花姐一伸手,一阵香风拂过,更加强烈的刺激袭来,像是一个人躲在被窝里用手机看片时的颤动。我本能地喉咙涌动,咕哝一声咽下一大口口水,脸涨得通红,身体像泡在滚烫的辣椒水里,一阵火辣辣的翻涌,浑身却瘫软无力。

马东锡和花姐对视了一眼,出了包厢,关上门。剩下我一个人在屋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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