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魁兽猛得站起身子往上长,似乎要升天,“忽”地一下又缩回地面,身体瞬间一缩,仅高出我一身,俯首用一只眼呆萌地望着我。怎么着,难道是要我收它做宠物?我嘴角一笑。
地魁兽灵性高深,见我一笑,好像已觉察到了对它的不屑,伸瓜就袭向我面门。我刚低头躲过这一爪,不料这个家伙也是的另一只爪子已经在等着我了,“呼啦”一下怕过来,我刚刚愈合的脑袋又被拍开了!地魁兽索性伸出两只爪子兜住我的头,开始向两边掰!是想把已愈合的身体重新撕开!
一股求生的本能瞬间在我刚刚得到的躯体里蹿动,我伸出双手向外推着地魁兽,拉锯之下,甚是艰难,地魁兽渐渐占据了上风。原以为地魁兽就这样将我的头掰开,哪知道这个东西比想象的要狡猾。在得势之后,地魁兽猛地松开了爪子。
地魁兽爪子一松,我以为是被我推开的。哪知道,这是它主动松开的,因为接下来它就要对着我的脑袋两侧重重一击,就像是双手用力拍鼓鼓地气球,它要拍炸老者的也是我的脑袋!
“停下!”一声女人的断喝止住了地魁兽,“缩!坐!”地魁兽缩着脑袋,也缩小了几圈身体,乖乖的坐在地上,呆萌地像一只宠物狗。
此时,雨说停就停了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随风四处漂浮出去。
“花姐!”我耷拉着半个脑袋望着眼前的女人,那个浑身散发着好闻香味的女人,“你怎么在这?”花姐没有搭我的话,而是围着我转了几圈,像是在鉴定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一样。
“花姐,你看什么?不认得我了吗?”这时我才想起用的是老者的身体,“我,我是秦楠啊!记得吗?马东锡带我去找你的,在你开的那家土菜馆!”
“放屁!”没想到花姐还有这么粗鲁暴躁的一面,“我他娘的根本就没有开过土菜馆,我也不认识马东锡。但,就是成了灰,借了别人的皮,我也认得你!”
花姐边说着边动手,也没有打算听我解释的意思。她扯过我的头,还是想把我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