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刚才还坐着闭目生闷气的虬须壮汉已抽出鬼头刀,往前一个箭步挥向老头。老头没有动,脚尖一点地上镖师尸体边的长刀刀背,长刀刀锋一转,刀头翘起。老头用脚背一推,长刀往前直插入虬须壮汉的心脏。“噗嗤”,长刀从前胸径直穿透了虬须壮汉后背。
虬须壮汉一口鲜血喷出,被长刀抵成一个“人”字,立在屋中央。
老头双杀之后,没有一丝停顿。寒月短刀一挥直奔强子。
强子尚未恢复,就地一滚,木椅被削成两半。强子顺手拆下一条木椅的支腿,微微起身半蹲着将椅腿挥成一道扇面,瞄准老头的咽喉扔了过去。
旋转的椅腿逆向直奔老头,老头立身挥刀,短刀迎着椅腿中心就削了过去。刀锋过后,木椅的支腿被从中央削开,掉落地上。
老头没有给强子还手的机会,一个左摆步越到强子身后,右腿膝盖抵住强子后背,左右掐住他左臂往上一掰,“咔嚓”强子的左臂被扭断。强子一仰头还来得及喊疼。老头的寒月刀从左至右顺着强子的咽喉拉了一个直线。
强子直挺挺地倒在我面前,双手还不甘心的抓着地,仿佛不相信就这么死了!
老头提着寒月短刀,望了望地上的尸体,踢了踢两个素衣镖师,面向我冷冷地说:“你想死吗?”